“噗哧！”

身后大凰不厚道地笑出了声，万般不放心，迈步跟着上楼。妖精和蛊一更快，抢到前头。

一个个鱼贯而入，所有女人从空地转移到楼内，顿时显得非常拥挤。楼外只剩下一个剑痕，默默打坐修行。

黑山看了看浑身血色，又看看这么多女人，尬道：

“老尸，我上楼冲洗一下，大凰一个人帮忙就行！”

“切，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哪一个你没玩过跟我说，随便挑！”

就这股子嚣张劲儿，配上那副尊容和鼎鼎凶名，乍听之下真没人敢顶撞老尸。但他不想让人知道秘密，坚持道：

“修行要紧，一个大凰足够了！”

“你上去看着点儿，小黑绝不能有事！”

二人才上到五楼没多久，老尸的声音传来，人荒迅速出现在他们面前。

毕竟与她有过肌肤之亲，黑山倒是无所谓，脱光衣服飞快钻入大木桶。整个人沉入水中，脑子一激灵，施展凝气诀内视身体变化。

无人打扰之下心无旁骛，他发现体内那些小点点儿五光十色，分不清具体是什么色儿。存在，生长，不受控制。

它们之所以变大，似乎因为拉扯吸收血肉，从头到脚，从内到外。痛的根源也在于此，怪不得之前那么痛，痛到一动不能动。

黑山又排出一层细小颗粒，无数血线一喷即止，木桶内血水浑浊。

“咦？你的身体…，怎么没事儿一样？”

人荒抚摸着他的肩膀，完好无损，光滑如初，很是诧异。

“呃…，功法所致！”

“黑族的么？”

“哗…！”

既不承认，也不否认，黑山站起身翻出木桶，重新换上清水，浸泡其中。

大凰一句话不说，默默擦拭着他的每一寸肌肤。人荒时不时撩水上泼，帮着冲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