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起时,魏铮早早地起了身。朱嬷嬷进屋伺候宁兰用早膳。
用完早膳,宁兰便问她:“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朱嬷嬷只道:“奴婢已经查清楚了,这位杨郎家里的确有个重病的老母亲和妹妹,只是奴婢听到了些花边消息……”
宁兰立时搁下了手里的筷箸,好整以暇地注视着眼前的朱嬷嬷。
朱嬷嬷便道:“这杨郎与余杭镇上许多妇人都有私情,瞧着人品实在不怎么样,也不知晓朱夫人究竟看上了他什么?”
她无奈地摇了摇头,只道:“情爱一事就是如此,不讲道理、不讲章法。”
话音甫落,宁兰便摆了摆手,只道:“算了,不聊这些糟心的事了。”
这两日京城里送了信来,送信的信差说除了几封信件外还有不少杂物。
宁兰知晓魏铮心里也有些记挂远在京城的魏国公府,便让人去驿站将京城的来物都取了过来。
宁兰不敢在魏峥不在的时候私自拆毁信件,便与朱嬷嬷说:“等世子爷回来再收拾吧。”
朱嬷嬷点了点头,只道:“听说夫人这次也送了东西过来,奶奶要不要先瞧一瞧?”
严如月?
许久没有听见她的名字,宁兰骤然听闻此话,心中浮现了些恍如隔世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