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鳞双眸微眯,“有事商议那也是我烟雨楼内部之事,你小子真不把自己当外人啊。”
靳晨勃眉头紧蹙,看向秦岚,“七爷,我要入烟雨楼。”
七爷果断摇头,“你姐生前特意与我说过,不准你入烟雨楼。”
“后来我姐的想法变了,并没说不让我当杀手。”
靳晨勃有理有据道:“不然的话,我姐怎么会教我学剑呢?”
七爷喝了口茶,良久,仍旧摇头。
“姐夫。”
靳晨勃希冀的看向裴礼,恳求道:“我想入烟雨楼!”
裴礼略微沉吟,“你的水滴仇如何是好?”
“解散就是了!”靳晨勃掷地有声,“只要能入烟雨楼,十个水滴仇我也不在乎。”
裴礼并未说话。
靳晨勃走了过来,“我姐没走完的路,我要接着走下去。”
半晌,
裴礼一声轻叹,吐出两字,“准了。”
靳晨勃心中一喜,“谢谢姐夫!”
对面座位,七爷盯了裴礼半晌,旋即移开视线。
尽管一言未发,但紧绷了数日的面容,稍稍柔和了不少。
靳念慈作为她唯一的弟子,如今白发人送黑发人,心中自然不好受。
她自然知道,靳念慈极在乎这个弟弟,不愿其当杀手,过刀口舔血的生活。
可事实确实如靳晨勃所说,靳念慈的想法变了。
靳晨勃问道:“姐夫,那我该取个什么代号?”
“噗噗噗!!”
就在这时,一只白鸽振翅落在了窗户上,其脚上还绑了个小小的竹筒。
此为穿云鸽,是七爷调教出来的,主要用于与明州境内的几个大型据点联系。
一般情况下,不会出动这种穿云鸽。
裴礼说了一声,“代号,就叫白鸽吧。”
鸽子这种动物很神奇,自带方向定位,哪怕是在千里之外,也能找到归路。
父母去,人生只剩归途。
长姐如母。
这话放在靳晨勃身上,一样适用。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