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的正是时候,快帮我干死她!”
“我这一身的伤,全都是这臭娘们弄的!”
“尤其是这里,就差两寸,我兄弟就没了!”
靳晨勃来到裴礼身旁,犹如在外面受了委屈的孩子回家跟家长告状,还着重指出了大腿根处的伤口。
“怎么回事?”
裴礼蹙眉,顾不上纠正称呼,一道真元拍入靳晨勃体内,帮其止血,稳住伤势。
靳晨勃毕竟是烟雨楼天字三等杀手纸鸢的弟子,论关系,也算是七爷一脉。
于情于理,裴礼都不能对靳晨勃的生死视而不见。
“是这样的,我来刺杀温贺,但是不知怎么,我的潜伏失败了,正要离开的时候,这臭娘们突然偷袭我……”
靳晨勃绘声绘色地讲述着先前事情的经过,全然没注意到现场突然微妙起来的气氛。
裴礼不得不打断道:“你说你来刺杀谁?”
“温贺!”
靳晨勃还很是贴心地解释道:“就是明州王的义子,以前他爹还是温家军的主帅。”
说罢,
他终于注意到裴礼身旁还站着一人。
靳晨勃热情的打着招呼,“兄弟,你是我姐夫朋友吧?我叫靳晨勃,不知兄弟怎么称呼?”
温贺嘴角抽抽了几下,将头上的斗笠往上抬了抬,露出本来面貌。
“温贺。”
“原来你就是温……嗯?”
“……”
……
温府。
外面下着雨。
里屋温着上好的桂花酿,酒香氤氲,沁人心脾。
屋里或坐或站着四人。
“呵呵呵。”
“我今天真是有眼不识二五八万,有眼不识清一色一条龙,我再自罚三杯!”
身上多处都被白绷带包裹的靳晨勃,端着个酒杯笑呵呵的站了起来,旋即一连喝了三杯。
“温贺兄弟,既然你是我姐夫的朋友,那你现在也就是我靳晨勃的朋友了!”
靳晨勃一拍温贺的肩膀,豪爽道:“我靳晨勃不是对朋友捅刀子的人,你放心,杀你这单生意我明天就退了!
温贺面色尴尬的端起酒杯,憋了半天憋出一句,
“我谢谢你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