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婉儿听到声音,朝着高阳有些纠结的出声道,“高阳,我有些分不清,我感觉没问题,但又感觉这一切又太过无懈可击。”
“我总感觉哪里不太对。”
“高阳,你觉得呢?”
上官婉儿出声问道。
几乎是声音落下的一瞬间,众人全都看向了高阳。
论对人性的把控,他们绝对相信高阳!
但这次,高阳却摇了摇头,“本官,也有些分不清。”
此话一出,众人一脸愕然。
高阳是何许人也?
不管是遇到任何事情,高阳都是运筹帷幄,一眼洞穿阴谋,但现在,这育婴堂连他都分不清。
这如何不让人吃惊?
高阳目光扫过众人,接着道。
“单论接触,不管是从微表情,还是那些孩子的反应,柳大山给出的理由,全都无懈可击。”
“这个理由也天衣无缝,十分合理。”
“但本官还是倾向于这育婴堂有问题,甚至是……有大问题!”
高阳一语落下,眸子极冷。
上官婉儿面色一变,出声问道,“高阳,此话怎讲?”
“很简单,柳大山一介贫民,早年生存都困难,靠着入赘,这才做起了生意,并且越做越大,甚至一度成为整个睢阳郡的大粮商,创办了育婴堂!”
“他的生意如日中天,无人刁难!”
上官婉儿没听懂,不由得道,“高阳,这有什么问题吗?”
高阳眸子深邃,语气冰冷,“这不是有问题,而是问题很大很大。”
他抬起头,直视着上官婉儿道:“因为太善的人,发不了财!”
“商人,无商不奸,富人,为富不仁,此乃古话!柳大山一介入赘之人,靠着这一笔钱发迹,甚至越做越大,他不贿赂,不用尽手段,没有靠山,这可能吗?但既然如此,他凭什么大发善心,创办育婴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