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月假装愣住了,急忙甩开两边的手:“久、久时……”
凌久时坐在驾驶座,从后视镜里看着后排三人,眼神忽然就变了,仿佛一朵小白云被墨染黑了,语气也带着咬牙切齿:“为什么不叫我?”
阮澜烛还是对凌久时心有愧疚,于心不忍道:“你从哪里听起的?”
“从你们说可怜我开始。”凌久时的手有点抖,但是还是发动了汽车,陈非的钥匙插在钥匙孔里,他竭力控制着颤抖的声音,“所以,我们现在还是回家的好,去哪,黑曜石,还是第七府?还是第七府吧,去黑曜石我怕吓到小孩子。”
说完,他开动了汽车。
“久时,还是我来开吧。”陈非有点担心凌久时的状态。
“我来。”凌久时有点凶地吼了一句。
吓得后座三人一句话都不敢说。
“主人啊,小白花这是要黑化了吗?看来这个被戴绿帽子的刺激还是太大了。”
“那怎么办?反正已经这样了。既然他们没说分手,那就见招拆招了,反正我也不打算靠他来通关。”
凌久时生气归生气,但车还是开得很稳的,对于他们这种做惯了赛车手程千里狂飙一百码的速度来说,凌久时气愤地将车开到八十码的情况,他们并不觉得可怕。
于是,第七府。
“喂,我说……”坐在沙发上的银月巴巴看着面前三个男人,“你们这样是违法的。这叫聚众嗯嗯……”
阮澜烛看了凌久时和陈非一眼,率先脱了大衣,满脸不在乎:“你一个未来世界的程序,我一个游戏世界的程序,我们都不是人,还管什么这个世界的法律?”
“那他们两呢?他们两可是这个世界的人。”
“他们两个男人,脱光了衣服睡一张床有什么问题,又不是gay。”
银月真想给姓阮的比个大拇指,理由找得可真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