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月有点嫌弃:“回去我给你找条衣服换了,恶心死了。”
程千里战战兢兢:“难道是怪物?”
“你第一次过门吗?”银月敲了他头一记,“会害人的还能是什么啊?”
程千里与凌久时面面相觑:“难道是……门神?”
他们还捡了个有装饰的骨头,阮澜烛叫程千里去问问那卖粉的老婆婆,也没什么收获。
几人又重新返回博物馆。
大部队已经在大厅了,那个暴发户女在哭,她的手上被天花板滴落的血沾上了,吓得发抖,显然,有人犯了禁忌,抬头看了天花板,被门神给杀了。
一时间,人心惶惶。
蒙钰神色凝重地控场:“大家注意了,不要向上看!”
有人提议:“我们出去吧!”
蒙钰道:“但是离和导游约定的时间还有半小时。”
传来一个弱弱的声音:“外面会下雨。”
众人看过去,是徐瑾,还是一副瑟瑟发抖的模样。
有人当即质疑:“她怎么知道会下雨?”
凌木头居然帮了一嘴:“天气不太好,看起来的确随时会下雨。”
银月摇摇头叹了口气,走开坐下了,把小兔子帽子一戴,抓着两个毛球球,低下头意味深长说道:“负心的人,要吞一千根银针哦。”
雪胖子噼里啪啦打着算盘:“让我算算主人你要吞几根针……”
银月一记眼刀。
雪胖子毛一竖:“明白!主人又不是人,是神!”
“而且我从来不负心,才造成我花心的表象。”
“对,主人你说得对!”雪胖子匿了。
凌木头虽然不清楚又说错啥话了,但是很识相地挪过去挨着银月坐了。
其他人只当是大美女吃醋呢,也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但是博物馆里那诡异的银月又响起来了,伴随着鼓声,听得人毛骨悚然。
银月低着头呢,耳朵上一重,耳朵被捂住了,看见阮澜烛的腿站在她面前,显然是阮澜烛捂住了她的耳朵。
她也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抬头看却没出事,于是也就没管凌久时和阮澜烛现在是什么对视的眼神,以及恐怖气氛下,众人居然好像看着一出偶像剧般的违和场景。
不过,还是有人受不了了,长发男叫嚷着:“怂货,一群怂货!”就跑了出去。
自然,他才出门,众人就听见了他的尖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