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怎么都不关心他了?”
“不是我不关心他,是相信他,他要是这点本事都没有,也就不是我的搭档了。你这么担心他,我有点吃醋。”
银月戳他:“你有什么资格吃醋?现在软香温玉在怀的是你!”
“对对对,我最没资格,睡吧。”阮澜烛又将她搂了搂,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一早,两人还没醒呢,凌久时和程千里就在外头敲门了:“南星!祝盟!你们起来了吗?!”
银月一脚把阮澜烛踹下去,卡着声音一挑眉梢:“去开门!”
阮澜烛摸了摸腰,她可真是无情。幸亏两张床都很乱,而且昨晚睡的时候是穿戴整齐的,也不至于早上被当场抓包。
于是阮澜烛去开门,一打开,凌久时一见他,整整齐齐的,心思放下了几分,虽然他俩已经分手了,但是初恋的影响不能小觑。
昨天,千里把他拉在一旁,老气横秋批判过他了,还总结了一句:“我虽然年纪小也没谈过恋爱吧,但是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凌凌哥,一看你就是那种连言情剧都不会看的人!”
于是,凌久时把头探进去,张望了一下:“南星?你醒了吗?”
银月一把撩开被子坐起来伸了个懒腰:“醒了醒了!你叫那么大声,猪都被你叫醒了。”
她话刚说完,自己就愣住了。
阮澜烛开始笑:“对,猪也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