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稚立刻回宋椿礼家洗澡。
傅承策既然发现了,就一定会来找她算账。
不论情况如何,她一定不能承认是自己做的。
沐浴结束,景稚就收到了傅承策的短信。
不过内容只是让她赶紧到岗。
景稚整理了一番,前往公司。
一进办公室,她便感受到了强烈的压迫感。
“理由。”
二字精简,直接定了景稚的“罪”。
“什么理由?傅总。”
景稚恭敬回答,声音里满是疑惑。
该装的样子还是得装。
“你做的事,瞒不过我。”傅承策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跟了我这么久,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你不明白?”
“怎会?”
景稚突然放软了声音,扭着腰走到男人座位后,双手环着他的脖子,似有若无地撩拨着。
“不该想的东西,我没有肖像过半分,傅总您说说,我做了什么不该做的?”
瞒不过如何?是她做的又如何?
在与傅承策无关的事情上,她给南珠一些教训,又如何?
傅承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