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司清头也不回地走开。

祠堂门前。

司清一袭飘逸的青衫，手中长剑闪烁着寒芒，宛如夜空中最亮的星辰，他眼神深邃。

曹戚渊感觉到敌意，身形微动，如同风中柳絮，轻盈飘逸。

“阁下究竟是谁？为何要毁我曹家？”

“废话真多。”司清手一挥，长剑划破夜空，带起一道璀璨的剑光，直击曹戚渊。

曹戚渊灵魂之体忽隐忽现，以冰剑抵挡。

骤然间，剑光与灵魂之力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

司清的剑法飘逸，气势压人，祠堂内电光火石，灵魂之力与剑气相互抵消，两人同时后退数步。

但司清的境界比曹戚渊高了一层。

曹戚渊节节败退，几剑过后，已然招架不住。

“你剑术资质都很不错，如果修行得道…”

曹戚渊突然冷着脸打断他的话，“哪来的如果！修行全在天，天意如此，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