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色运动装男子,面色微红。右手揉了揉胸口,缓步朝那青壮汉子走了过去。
“不亏是天中杨家的老农民,你们这种地的汉子倒是真有一把蛮力”
那青壮汉子却是扭头走向自己的自行车,伸手去解绑在自行车后座上的铁锨,边解边说:
“去取你的鎏金棍吧,你们任家祖上祖祖辈辈皆是为国征战沙场的大英雄,只有用你们家祖上传下的血战十方棍法,才可能打败我。”
看着那青壮汉子手握铁锨,那黑色运动装男子面容愈加凝重起来。伸手朝旁边招了招,一名黑衣大汉从豪车中取出一条长匣,看那大汉吃力的表情,这长匣似有千斤之重。
那黑衣大汉双手托着长匣无比恭敬的递向前来,黑色运动装男子打开长匣,从中取出一柄黑金相间的短棍。黑色运动装男子右手持棍,在空中简单舞了两下,似是无比轻松,只是空气中带来的闷响告诉众人,那黑色大汉吃力的表情绝不是装出来的。
有了鎏金棍在手,那黑色运动装男子仿佛换了一个人一般,欺身向前,招式大开大合,棍棍砸向那青壮汉子。
青壮汉子自也不憷,手中一根铁锨被其舞的如同一杆长枪,灵活百变却又气势十足,对于那鎏金棍的砸击,全盘正面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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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那逾千斤之重的鎏金棍砸在铁锨的木棍上,只让那木棍微微荡起一些弧度,砸在那沾满泥土的铁锨头上,除去将上面的泥土击掉之外,那铁锨头竞没有出现一点凹陷之处。
短短数息间二人已过了数百招仍未分出胜负,有鎏金棍在手,那黑色运动装男子是越战越勇,而反观那青壮汉子,虽然同样面不红气不喘,面色却是隐隐有些焦急,看来战前所说的话并非单纯了为了刺激对手,他的妻子快生了。
在又一次双兵交击之后,那青壮汉子似是力竭,脚下一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黑色运动装男子,双手持棍高高跃起,狠狠砸向那青壮汉子天灵盖。
夺妻之恨不共戴天,古人诚不我欺。
那坐在地上的青壮汉子直接身子后仰来了个懒驴打滚,起身便朝身后跑去,黑色运动装男子见状面上充满不屑。
“也不知道凝秋到底看上你哪里了,今天你就给我留下吧!”
黑色运动装男子持棍便要追击。然而就在此时,那青壮汉子足下似是一滑,身子后仰无比诡异的朝黑色运动装男子倒了过来。
看到这一幕,黑色运动装男子似是想到了什么,面容一惊便要朝后退去,但已然晚了。
只见那青壮汉子倒提铁锨,在空中舞出一道完美弧线,狠狠的砸向那黑色运动装男子的头部。
疾若闪电,无法躲避。
黑色运动装男子此时哪还有做出其他应变的能力,只能堪堪扭动上身,以右肩硬接了这一击。
青壮汉子筹谋已久的一击岂是儿戏,黑色运动装男子只觉肩头一阵剧痛传来,泥土尽去银光锃亮的铁锨头将自己的右肩深深的砸塌陷了下去,并且整个右半边身子都被砸进来一股子中正平和如同老农民一般憨厚的内劲,瞬间渗透进自己体内每处经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