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空施了一个佛礼，目光落在秦子瑜身上，说道：“施主，我要找的可不是你，可否让小僧跟那位聊聊。”

“聊天用不着动武吧？”

齐玄甄反问一句，丝毫没有让开的意思。

“诶，小和尚，你打赢老齐我就如实回答你所有问题。”

站齐玄甄身后的秦子瑜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又凑了一把火。

“秦兄，你···”

他突然不想管这家伙的死活了，现在还来得及么？

“既然如此，请施主赐教。”

五空不疑有他，率先转身走出帐子。

葛密部族作为漠北八部实力最强之一，全凭一个优秀的传统，族人崇尚强者，特意在大君的毡帐不远处设立了一处擂台，纯纯木垫搭建的平台，足有十座毡包那么大。

每逢节日庆典，男子们若是对自己实力有相当自信，便会当仁不让地站上去，迎接他人挑战，能站到最后便获得整个部族的第一勇士头衔——巴图鲁！

男子的最高荣誉，是力量与勇气的象征。

而今这座诞生葛密部族勇士的平台上，站着两名年少且看上去显得瘦巴巴的汉人。

葛密大君让卫兵绕台一周，维持秩序。

牧民们闻讯而来，乌泱泱一片，七嘴八舌议论着什么，说得草原话。

“这些人叫嚷着什么玩意儿，呜噜呜噜的。”秦子瑜听不懂，难以融入吃瓜群众的大部队。

“公子，我略通蛮语，那便挑些好玩儿的翻译给你听。”

幸好罗琦有准备，学过一些，此时也能充当翻译的职位。

“人群最前边，大胡子上冻出冰渣的男子说，两个瘦精干巴的汉人比武有什么好看的，快点滚下来，千万别玷污了专属于勇士的擂台。”

罗琦尽责地翻译着，眼中不由带上几分怒气，实在是有些人说话不堪入耳。

“其他人都是不解为什么葛密大君会让齐公子二人上台。”

“哼，待会儿他们都会闭上嘴巴。”

闻言，秦子瑜冷笑一声，旋即没再让罗琦继续翻译，有些时候语言不通反倒是件好事。

木垫上，齐玄甄云淡风轻，尽显高手气派，站在对立面的五空则是无悲无喜，叫人感受不出情绪。

“佛子，你用什么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