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虎无奈的说:“行吧,就依乡长的意思吧。”
“大人,老爷。”看门老头跪在地上向他们磕头。
乡长厉声说:“谢老爷的布坊被烧你有不了推脱的责任。”
老头赶紧磕头求饶:“求大人饶我一次吧,求老爷饶我也这次吧。”
乡长坐在椅子上不紧不慢的说:“饶你可以。”
老头一听赶忙磕头:“谢谢大人,谢谢老爷。”
乡长打断说:“你昨晚不是看到一个黑影吗?等会你就说跪在外面的那个孩子就是你看到的那个黑影。”
老头有些迟疑的问:“可是大人,他只是个孩子。”
谢虎有些不耐烦的大声说:“叫你怎么说你就怎么说,废话怎么这么多!”
老头听见赶紧磕头:“是是,都听老爷的。”
大堂里乡长坐在上方,左右站着四个捕吏,烛智磐和老头跪在中间两边站着两个捕吏看守他们,乡长问:“你们都叫什么名字?”
老头听了边磕头边说:“回大人的话,我叫张景骅是谢家布坊看门的。”
张景骅话音一落大堂里就瞬间安静了下来,老头用胳膊拐轻轻搓了一下烛智磐:“小孩,大人问你话呢。”
见烛智磐还没有说话,站在旁边的捕吏朗声说:“你是哑巴吗?大人问你叫什么名字。”
乡长朝他摆摆手:“说话别这么大声,别吓着他。”
烛智磐这才开口:“我叫烛智磐。”
乡长问:“你父母呢?”
烛智磐回:“我是孤儿没有父母。”
乡长问:“听捕吏说,你在布坊火场边告诉别人谢家布坊被烧应该高兴是吗?”
烛智磐回:“是我说的。”
乡长问:“那这火是你放几天的吗?”
烛智磐回:“不是我放的。”
乡长转问张景骅:“你说,昨天晚上火烧布坊的时候你出门看到一个人从墙边跑了是吧?”
张景骅听了赶忙回:“是的,大人。”
乡长问:“那个人张什么样?”
张景骅颤颤巍巍的指着烛智磐回:“好像…好像就是他。”
烛智磐一听直接站起来指着他问:“老头你为什么诬赖我?”
乡长大声呵斥:“放肆,给我跪下。”
旁边两个捕吏抓着烛智磐压着他的肩膀将他按下跪在地上,烛智磐还在反抗:“不是我,不是我,火不是我放的,老头你诬赖我。”
乡长没有理会烛智磐继续追问张景骅:“到底是不是他。”
张景骅俯身在地:“大人,就是他。”
烛智磐奋力挣扎着嚷嚷:“你放屁,我没放火,他家的布坊不是我烧的。”
后堂的谢虎听到大堂里的动静悄悄走过来一看到是烛智磐,他直接走到乡长身边附耳平语。
烛智磐一看谢虎更拼命的挣扎大喊:“你们是一起的,你们串通好要害我。”
乡长直接喊道:“给我掌嘴。”
“啪啪”两纪耳光重重的打在烛智磐脸上,烛智磐瞬间安静很多,乡长听了谢虎的话后点头微笑对着大堂说:“既然证据确凿,把他拉进大牢三天后问斩。”
烛智磐听了朝着他们大吼:“谢虎家布坊被烧是他活该,你们勾结一起害我,你们不得好死……”
乡长听了赶紧往地上扔一个木牌:“给我掌嘴,狠狠地打。”
一个捕吏捡起地上的木牌直接拍在烛智磐的嘴上,烛智磐的话被一阵阵惨叫声打断。
捕吏接连抽打了十几下,烛智磐的嘴早已经通红肿胀还渗着血,嘴巴上的剧烈让烛智磐昏厥过去,捕吏转头问乡长:“大人,这孩子已经晕过去了。”
乡长优雅的一摆手:“算了,把他拖进牢里吧。”
捕吏听了扔掉手机沾满血渍的木牌回:“是,大人。”
随后又吩咐那两个抓着烛智磐的捕吏:“把他给我扔牢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