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妙妙叹息一声,颇有些心累。
但吴恙却面容一肃:“我们之间虽然有胜负之约,但也是过命的兄弟,你这样说,是对我们的兄弟情不尊重!”
“……”
“你开心就好...”
邹妙妙嘴角微微抽搐,看了眼同样表情复杂的池秋,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该再说些什么。
反倒是池夏,颇为认同,摩拳擦掌:“这份兄弟情,真是令人感动!但我还是要说,她胜之不武,就应该第二天清晨,在院子里,和你在堂堂正正的比武,武力上也赢过你,这才是好汉!”
“没错!”
“我就是这么想的!”
“她睡我,和在我屁股上画王八有什么区别!”
吴恙像是找到了知己,眼睛一亮,呼应道。
两者莫名的惺惺相惜起来。
“呵...”
“蠢...笑死吾...”
“不懂情爱...的弱...”
棺椁内,突然响起了墓主的嘲讽声。
邹妙妙的头,一时间埋的更低了。
墓主作为凡人时,还是一个智慧发育不完全的,都知道讨老婆...
吴恙的大脑,究竟是怎么长的。
说的难听点...
智障骂他是智障...
“你骂我?”
吴恙眼睛一瞪,站了起来,抡起胳膊就去掰棺材盖。
“我虽然不是童子...”
“但我还有尿!”
棺椁震荡。
明显能感觉到有一股阻力,在里面抓着棺材盖,避免被拉开。
“吾...错...”
“相安无事...和谐...可...否?”
“错...错了...”
“别拽...了!”
墓主焦急的声音再次响起。
但吴恙就像是一根筋一样,死命的拽着。
“你再拦,信不信我给你烤咯!”
“你知道微波炉么?”
“空气炸锅见过没?”
“烤箱?”
说话间,吴恙手中出现一个小巧的酒壶,恶狠狠说道,看起来活脱脱的地痞流氓。
“若逼急...了吾...”
“吾便玉石俱焚...”
棺椁内短暂沉默,但很快就再次响起了声音。
吴恙嗤笑:“你当小爷我是吓大的?今天我话就放在这儿,但凡我不烤了你,我天天被人睡!”
说着,吴恙一口酒就含在嘴里。
小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