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四哥,你一直驻守边关,与朝中传信艰难,朕信你是没有参与谋划的。”
李云熙顿了顿,指向国师,又道:
“但是此人罪大恶极,朕是绝不会宽恕的,四哥可谅解?”
李恒眼尾泛红,一时沉默,他虽然至今都不知生父是谁,但比起无情的康帝来说,他更愿认程风为父,可是如今程风犯了诸多重罪,他毫无说情的余地。
见李恒不表态,程风急道:“陛下说的对,草民罪大恶极,不可宽恕,愿以死谢罪。”
说罢,他便决然地向刚才狱卒放在凳上装鸠酒的瓷壶爬去,李云熙却手疾眼快,率先将酒壶抢在手中,冷冷扫视着程风,
“不急,程风,你不想在临死之前,知道四哥到底是不是你的亲生骨肉吗?”
程风呆愣了片刻,向李云熙重重地磕了一个头,乞求道:“请陛下开恩,他并非我儿,只是我一厢情愿罢了。”
李恒看向程风,眸子氤氲一片,依旧沉默。
李云熙淡淡一笑,“这可不是你说的算,朕知道沈琴能通过血液来判断骨肉至亲,虽然沈琴不在了,不过,朕请来了他徒弟。”
接着,浩儿被带到了天牢中,他使用从沈琴家扛来的显微镜,取了程风、李恒两人的血液进行了鉴定。
最终在两人紧张的目光中,浩儿宣布,李恒并非程风的血亲。
程风得知这个消息后,又喜又悲,竟是倒在了地上,崩溃大哭了起来。
李云熙将酒壶放回了凳子上,冷冰冰的瞥着他,“难怪四哥的性子与你大为不同呢,朕对这个结果很满意,你待会自行了结吧,别脏了四哥的手。”
言罢,他扶起浑身发抖的李恒,微笑道:“虚惊一场呢,看来四哥还是我的四哥。
他拉起李恒冰凉的手,又道:“估计四哥也不喜看到人死惨状,我们走吧。”
李恒不敢不从,临走时,他扭头不舍的看了一眼程风,见其已拿起鸩酒壶,灌入喉中,他不禁觉得悲从中来,一滴泪水悄然滑落。
二人行出天牢,已至黄昏,李云熙本想留李恒同用晚膳,李恒以毫无胃口谢绝了,之后他自觉已无颜再留宫中,便向李云熙主动请缨,说想去战场杀敌。
李云熙却答道:“四哥欲一展雄姿,日后自有机会,五弟还有要务望四哥处理。”
李恒垂首,恭敬道:“请陛下明示。”
李云熙不紧不慢地说道:“最近兵部在秘密研究一些新奇武器,五弟闻四哥在边境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