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院的宣言,是老夫定下的,也是恩师的教诲,可这些年,在宫中忙忙碌碌,竟渐渐忘了初心,若是在黄泉之下见了恩师,老夫真是无地自容。”
一口气说了这么话,费清有些微喘,沈琴用手指按摩着费清腕部的神门穴,希望借此强强心气,让他能感觉舒服些。
目光望向远处,费清陷入忧伤的回忆中,
“恩师还好,起码去世之时有老夫相伴,若是老夫病卧床前,怕是连最想见的弟子都是见不到了。老夫最优秀的两个弟子,一个郁郁而终,一个含冤而逝。”
沈琴拿起笔来,写字的左手有些发抖,[费老指的是吴彬和韩……]
费清抓住了他的笔,摇了摇头,用眼神示意他不要写出来,低声道,看书溂
“你知道他?”
沈琴心中苦涩,岂止是知道?
他点了点头,写道。
[听说过。]
费清叹惋道,“他悟性很高,过目不忘,是成医学大家的好料子,可惜,可惜啊!”
[费老怎知他是冤死?]
沈琴心中一急,左手写的字更不成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