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袖口中取出一弯卷的黄皮信,打算将其烧毁。
“他说什么了?可愿意帮你?”身旁的张神算关切的问道。
韩潇摇摇头,将信封扔进了火里。
“又把晚辈骂了一顿,说晚辈作为坑死全家的祸害,既然死里逃生,就应该厚着脸皮苟活下去,还整什么幺蛾子。”看书溂
“说的什么屁话!被狗皇帝灌迷魂汤了吧!“
张神算双手掐腰,吹胡子瞪眼的。
韩潇黯然而自嘲的一笑,
“好了,先生莫动真气,他说的也不无道理。”
“什么道理,都是歪理,你别往心里去啊。”
张神算掏出腰间的酒葫芦递给韩潇,见韩潇未接,就把酒泼洒在地上,自己又喝了一口,啧啧道。
“韩公,你看你交的这损友,太不像话了!你要是在天有灵,一定要现身吓唬吓唬他。”
韩潇清冷一笑,
“请先生帮晚辈给他捎个口信,让他七日内给我封禅大典的守卫布防图以及详细流程,不然我便将他与父亲往来的信件寄给御使台。”
那些信其实早让父亲烧了,不过余玉肯定不敢赌。
张神算惊讶,“公子是想在封禅大典刺杀皇上?”
“不行么?总比闯入皇宫要来的实际。”
韩潇用木棍挑着火盆,纸钱被木棍这一挑拨,烧的更旺了,就像飞蛾的狂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