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了怪了,就算是朱姐没听见这院子里的下人不可能听不见,难不成睡迷糊了?
不成,干活摸鱼她必定要去吹耳旁风。
砰砰砰!
砰砰砰!
砰砰砰!
规律且连续性的敲门。
对着里头大喊道:“朱姐儿,你的送子观音来啦”。
砰砰砰!
又等了良久,终于传来动向,门打开了,只打开了一条缝,露出了一个脑袋来。
“今日我家夫人不方便见客,你明日再来吧”。
说话奴仆眼神有些飘忽不定,不对劲!及其不对劲。
朱姐愿意出一百两银子在她这买个生孩子的土方子,现在她都亲自上门来了不可能不见。
就她和朱姐的关系就算是真的不方便她也该亲自来说一声才是。
开门的人又迅速的把门合上了,在合上之前钱花花眼疾手快的用手挡住。
这下人慌张越是用力。
她的手直接被这么一夹,苍天啊让她一巴掌呼死这玩意吧。
但好在只是皮外伤,门被钱花花轻而易举的推开,正要进入,朱姐儿的男人来了,眼中带着轻蔑和厌恶的看向钱花花。
“站住!谁允许你进来我家的?我夫人就是被你带坏了,你这等腌臜的妇人莫要在与我夫人来往,否则见你一次打你一次,还不快滚”。
嘿!什么丑东西也敢在她面前蹦跶,虽然心里早就把这狗男人捅成了筛子,但她还是忍住了没动手,看在朱姐的面子上。
不过越是不让她进去,她今天就偏要进去,寸步不退对着里面喊道:“朱姐我来了,你听见没?就算是要绝交你也得出个声啊”。
钱花花的强势让男人黑了脸,但或许是文人的一丢丢偶像包裹让他没有动手只是压抑着怒火道:“夫人一早就祭奠她父母去了,不在”。
那下人倒挺会理会主子的一丝,趁着钱花花没注意,一个猛推。
没动!
再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