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拒绝的男人面色顿时一黑:“夫人与个窑子妈妈道姐妹说出去也不怕人笑话,你不怕我还怕我那些友人笑话,如今我也是秀才身”。
她可不想参与朱姐的家庭纷争,正想先开溜却被朱姐死死地拽住了手腕,并且言辞犀利的回击而去:“我和钱妈妈做个小姐妹就是笑话,你花我的钱找了青楼的狐媚子回来就不是笑话?都多少年了还是个秀才,也敢拿出来说,丢人的玩意”。
当着外人的面,当着院子奴仆的面这么被骂,男人几乎要羞愤而死,瞪了眼钱花花,又瞪了眼自己的夫人甩袖出门而去。
一旁做活的小丫头道:“夫人,老爷肯定又是风流去了”。
男人走后朱姐叹了口气把她带入屋内,语气带着浓浓的哀伤。
“钱妈妈,你要我怎么办?”。
男人风流不是赶走一个狐狸精就有用的,问题根本就不在于狐狸精而在于男人本身,不过也不至于移情别恋那么快吧。
“之前院子里那女人如何了?东西可好用?”。
“东西是好用,涂抹次日那狐狸精第二日身上就长出来了许多汗毛又黑又粗和返祖的猴儿似的,我那男人看到,立即就把那窑子带回来的狐狸精轰了出去”。
朱姐把如何驱逐狐狸精的事情娓娓道来,那狐狸精还拿腹中的孩子求情,谁知直接被一脚踹掉匆匆离去,还是朱姐看不过眼把狐狸精给送医馆去了,人家窑子姑娘本就喝过绝子汤,难以怀孕,此次意外怀孕又被踹小产之后,几乎是要了大半条命,只能用药吊着命。
好在妾说白了也只是奴才,是有卖身契的告不了官,谁知始作俑者转身就把这刚刚小产了的妾以一幅画卖给了同窗友人,那妾自然是愤恨纠缠不清。
朱姐指了指墙角挂着的那幅画:“喏~就是那幅画”。
这根本就不把钱当做是钱,那画挺康定斯基。
钱花花欲言又止,朱姐让她有话直说。
“家里吃的穿的用的都是花你的钱,就连你那男人嫖娼都是花你的钱,来之容易挥之也容易,若不然你断了他的财,把这钱花在自己身上岂不痛快?”。
钱花花还未说完,继续欲言又止。
朱姐越想自己男人越伤心,用帕子抹眼泪示意钱花花有话直说。
“我如今把你当贴心好姐妹,你要说什么直说,我不会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