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晚!”
余晚猛的惊醒,却发现自己趴在窗边睡着了。
“啊……我睡着了……”余晚低着头喃喃低语着,却忽然被云烛的一双手捧起了脸。
“你哭了?”云烛看着余晚,略显诧异。
余晚一愣,手下意识的抚摸上脸颊,却发现那里早已被泪水打湿。
她……哭了……?
可那明明不过就是一场梦罢了。
为何她会哭?
“你做噩梦了?”云烛看着余晚小心翼翼的询问,但他似乎更担心别的原因……
包括他强迫她留下来参加自己的生辰宴。
可云烛明白,若是余晚说出来,她不愿三个字,自己便能主动将她安然无恙送回池青雾身边。
可余晚没说,他也没提。
“嗯……做了个噩梦”余晚看着窗外明亮的月色,轻轻回答。
“想家了?”
云烛听见回答反倒是松了口气,他一挥衣袖,面前赫然出现一个精致小铜炉,里面正燃着一种好闻的清香。
“或许吧。”余晚点了点头,苦笑了一声,转而看向那铜炉,眸光好奇。
“这是什么?”
“这叫平幽香,是可遇不可得的极品,安神最是妙极。”云烛笑了笑,耐心的为余晚解释着。
“原来如此难怪闻着倒是心平气和了许多。”余晚笑了笑,不得不说,刚刚还难受的心,像是被这神奇的香安抚了许多。
“早点休息吧,明日我带你散散心。”云烛见天色实在太晚,便也没多逗留,叮嘱了几句,转身离开了。
待云烛离开后,余晚便转身回来屋子,她坐在床上,闭着眼想去回想梦里的场景,可无论她怎么回忆,却都记不清里面的场景了。
就好像……有人在刻意不让余晚窥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