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不理解,干嘛要把这弓拿过去?难不成要坐在床上,一起讨论这个弓?”
成炀:……
对啊!
他都和嗯嗯一起坐在床上了,还讨论什么弓啊?
“你懂什么!”一个将士骄傲抬头,“男女之间有的时候要找快乐,还可以利用工具的嘛!”
“弓……也行?”
“别说弓了,其他很多也都行。什么镣铐、蜡烛、皮鞭……”
小主,
成炀意味不明地看了那将士一眼。
吴量和其他人也都向那将士看了过去。
将士老脸通红:“我没试过啊!我真的没试过!我是听我朋友说的!”
吴量笑嘻嘻的:“你这个朋友,该不会就是你自己吧?”
一帮将士笑作一团。
成炀收回视线,若有所思,工具,是吧。
他记住了。
提着弓回到主屋,卿令仪正准备上床。
听见动静,她扭头:“你把弓拿来了?”
成炀走上前,亮出手中的黑漆雕弓。
“弓臂是上等拓木与柞树复合制成的。”成炀轻声说着。
“很坚硬。”卿令仪抬手,纤细白皙的手指轻轻抚过。
成炀看着她的手,小腹忽然绷紧。
现在,房中,最坚硬的,恐怕不是这把弓了。
卿令仪眼角余光瞥见了他的下身。
“……不用管它。”成炀道。
“可是一直憋着对身体不好吧?”卿令仪声音轻软。
她仍在看着那儿,这就导致整件事更加焦灼。
成炀倒吸一口冷气,手掌遮住她的眼睛,“嗯嗯,别看了。它吃不消,我也吃不消。”
卿令仪眨了一下眼睛。
浓密柔软的睫毛刮着他的掌心,如同挠在他的心上。
成炀心里紧紧绷着那根弦。
“夫君,”卿令仪将他的手掌拉下来,鼓起勇气似的,羞怯地望向他,“让我帮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