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赞我发癫。
也算是一种默契。
最后我大发慈悲,cos老驴,将她驮到了竞赛宿舍休息。
起先她还不愿意,以为我是那种别有用心的猥琐腩,对此我表示她有眼无珠,先不论内在,光看哥帅气逼人的外形,那跟猥琐二字也毫不沾边。
我发现她的确是把犟骨头。
烧成这样了还能佯装淡定,往床上一躺一声不吭,仿佛祷告似的在那儿闭目养神。
我看不下去了。
我决定去帮她买退烧药。
她说不用。
我问她命重要还是面子重要。
她不说话了。
好,我把她干沉默了,也算是扳回一局。
朕顿时龙颜大悦。
我以为买药的过程极其顺利,结果还是遇上了两个天棒。
一是学校保安,天天咸吃萝卜淡操心,抓我就像抓典型,嗷嗷一嗓子就想定我罪。
二是一个比保安更保的宝批龙,他就是我那跟草履虫共用一套生理结构的哥——贺川。
贺川破天荒给我送资料,还将我深夜出校门的事情合理化。
我感谢他,但我会继续攻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