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时觉得挺没必要的,这些人与其围着我转还不如埋头苦干,努力能换来成果,但是舔我只能换来冷言冷语。
我承认我是一个不识好歹的人,日常不懂人间疾苦,为了自由可以无视很多东西,甚至还会间歇性发癫。
譬如明知道今天要打球,前一天晚上还用冷水洗澡。
虽然我可以为我洗冷水澡的行为合理化,但事实是这他妈就是个深井冰行为。
所以我打着打着就被感冒找上了茬。
感冒君不打算轻轻地来轻轻地走,它非要跟我共舞,导致我的体温蹭蹭上升。
没错,我发烧了。
顶着一头沸水,我还坚持在场内一线。
刘禹中途试图劝说我,想让我歇息养精蓄锐,但我都拒绝了。
比起生病,我好像更不能接受输。
于是我死要面子活受罪,仍旧抱着篮球在球场横冲直撞。
我耳边嗡嗡作响,脑子沉得厉害。
忽然,有人化身为尖叫鸡,嚷嚷着让谁小心让开。
我浑然未觉,一门心思都在灌篮。
电光火石间,一道纤细的身影撞入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