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不久前的酒会,怎么可能一丁点触动都没有。
尽管他知道柏景曜如今于他,更多的是报复。
眼前的人,和以前变了许多,却又像是从未改变。
花洒倾泄而下的水流声,除了淋浴,旁边就是一个浴缸,后背被抵靠在了略微发凉的瓷砖上,被水雾蒸腾得发红的皮肤,让他看起来仿佛烂熟的水蜜桃。
柏景曜的吻来势汹汹。
只这时,许晏清放在浴室外的手机,响起了起来。
这个时间点,极有可能是医院打给他的。
他睁开水光滟潋的眸子,将脸颊往一旁避开,说,“……等一下。”
柏景曜却也不恼,因为他知道许晏清就在他眼皮子底下跑不掉。
只电话响了一阵,可能是没人接通,到时间就被挂断了。
许晏清走出来,看见来电显示是一串没有被他保存过,却眼熟的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