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莱蒙面无表情的一扯嘴角笑了笑,随后走上前,勒令交出这支部队的指挥官。
在王霸之气的影响下,瓦兰迪亚士兵们很配合,给躺在地上不知是装的亦或者是真在昏迷的男爵大人让出一条路。
完全凹陷下去的胸甲微弱的起伏着,克莱蒙叹息一声,真是难为你了,几步上去拎着胸甲上沿,对着阿尔德里克就是一巴掌。
惨叫声划破夜空,几颗碎齿夹杂着血水被男爵大人喷吐出来,士兵们不忍心看到自己的指挥官遭受如此待遇,不约而同的把头扭到一边。
“别装了,老实交代,你率领这支部队要去哪里?为什么往色雷刻托堡的方向去。”
“咳咳.....你们不是都知道吗......”阿尔德里克用不解的眼神看着这位扇飞自己牙齿的青年。
他们去那里除了是派兵增援守军,还能干什么?像帝国贵族一样在城堡里开派对?
克莱蒙心中怀着对男爵大人满满的歉意,松开了手。
这其实只不过是出于习惯,正常要走的流程罢了。
“把他绑起来,回头管瓦兰迪亚索取赎金。”彭同吩咐道,按道理,男爵大人同样要归属给克莱蒙。
场上清点死伤人数的士兵走到两位领主面前,汇报了这次遭遇战的战况,共五名骑兵死亡,十三名骑兵负伤,步弓混编部队则无人死亡,仅仅十一人负伤。
值得庆贺的好消息。
事已至此,彭同带有征询意味的看向克莱蒙。
色雷刻托堡,攻还是不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