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风倾雾垂了垂眉眼。
都是黑色的插头,能有什么区别。
……
十多分钟后。
给薄易上身清洗了血迹,再用酒精将伤口消毒之后——
“你就给我用这个?”
随意散漫靠在沙发上的薄易,看着风倾雾手上那罐黑黢黢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药膏?
“呃……”
风倾雾也低眸,看了眼她正拿在手上的那罐东西,语气坦荡又自然:
“我不知道哪种药物,对你身上的伤口比较好,所有就都用了一点。”
“要是你不放心的话,我可以打电话问问席医生……”
“谁?”
薄易听着从她口里说出来的陌生字眼,淡淡发问。
“就是你们薄家的心理医生。”
风倾雾察觉到薄易周身的气息,好像冷冽了几分,出口的声音小了些许,“他应该知道怎么给你配药。”
闻言。
薄易抬眼,黑眸定定看着她,无波无澜,声音更是没什么温度。
“你是准备把我受伤的事情,告知给每一个人?”
“不是。”
他不想,风倾雾也就没再坚持,而是又朝他确认了一遍,“那就用我手上这罐药?”
薄易无声的看着她。
静寂几秒后。
风倾雾将胡乱配的药膏,一点一点的敷在了薄易身上的每一处伤口上。就连以往的旧疤痕,也不放过。
动作轻柔而又认真。
像是在做着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