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二虽然没了武功,可顾曦延却在军营里给乔二某了一个参军的职位,而他所在的军营在京都的南郊,出了城还要走一个多时辰。借着去军营先要穿城而过的便利,沈玉舒便拉着雪莹在集市中逛了起来。
“我的姐姐啊,您就不能快点儿吗?”雪莹催促着还埋头在路边看捏糖人儿的沈玉舒。
“别急嘛,让我再看看……”沈玉舒见那师父技艺精湛,就想再看看他还能做出什么样子的糖人儿来。忽而耳边传来几个大妈的闲聊声,其中一个道:“你可知净圆寺的老法师圆寂了?”
另一个个道:“这不是很久以前的事情吗,你说这净圆寺也算是皇家寺院了,这几年受的香火也够风风光光的给慧能法师做场法事,怎的,法师圆寂这么久也不见这天家有什么动静。”
“可不是么,据说现在的主持僧人还是法师以前的俗家弟子,本以为早就死在战场上了,可没想到两年前却回来了,而且还早已剃度成了货真价实的出家人,没想到这么快就能当住持,听说他还是文家的将军!”
“可能是慧根深吧,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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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圆寺老法师的俗家弟子,那会是谁呢?沈玉舒正思索间,雪莹一把拉着沈玉舒往人烟稀少的地方躲,沈玉舒不知她这是作何,直到她看见十几个和尚从路中间一边敲着木鱼一边念着经走过,才明白过来,原来是要给这些僧人让路。
沈玉舒向着僧人中望去,只见为首的僧人穿着一身月白色的僧袍披着灰色的袈裟,右手拿铜铸的木鱼眉目紧锁,嘴里还低声颂着经文,微风吹过卷起了他空荡荡的左袖,如一阵烟一般。他的身形比身后的几个和尚都高大健硕一些,沈玉舒嘴里不由发出声来:“大和尚?”
雪莹立马捂着沈玉舒的嘴,拉着她去了一条无人的巷子里,沈玉舒不耐烦将雪莹的手从她脸上拽下来,道:“雪莹,你这是做什么,好端端的非要捂着我的嘴走路。”
雪莹见状却更显不安,四处张望了一下问沈玉舒道:“你可知那是谁吗?”
沈玉舒揉着有些痛的面颊道:“我怎么知道啊,不就是个和尚吗,净圆寺的忘尘法师。”
“那可不是普通的和尚,他就是净圆寺的新任住持!”
沈玉舒一听,来了精神,道:“是他啊,我以为会是个糟老头子呢!”
“哎呀,别管那么多了,我们还是快去军营吧,要不晚上宵禁前回不了宫的!”雪莹说罢,拉着沈玉舒出了巷口,径直往南行去。沈玉舒回身,看着远去一行僧人,忽然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她心口敲了一下嗡嗡嗡的响,却又空空的,什么都没有。
他明明方才瞧见她了,为何装作没看见呢,他回来了,什么时候回来的?
兵营外,沈玉舒和雪莹躲在草丛张望了半天,沈玉舒捣了捣雪莹道:“都在这望了这么久了,怎么还是没有见到人呢,要不我去问问?”
雪莹摇了摇头道:“算了,要不我们还是回去吧,军营这么大,谁知道他在哪里呢。”说完转身向进城的方向走去。
沈玉舒一把拉住她道:“来都来了,去看看!”说着便拖着她的胳膊向军营行去。
军营门外的看守一见她二人,立马举着长矛问道:“你们什么人,军营重地,不是你们能来的,快走开!”
沈玉舒见状不顾雪莹拦着,对着两个士兵道:“我们是来找乔参军的!”
“乔参军?你们找乔参军做什么?”其中一个士兵问道。
“我们是乔参军的朋友,特来拜会乔参军!”雪莹将沈玉舒拉在身后说道。
“我们凭什么相信你们俩,我看你们俩长的细皮嫩肉的,乔参军怎么会有你们这样的朋友?”另一个士兵不相信的问道。
沈玉舒见状,从腰间取下玉牌在两人的眼前晃了晃道:“你们不相信我们,难道还不相信这玉牌吗?”
那两人有些不信的接过沈玉舒手中的玉牌,细细检查,一会儿两人相视而望,随后一人道:“你们在这里等着,我去里面请示!”说完便转身进了军营。
她们等了一会儿便望见一个身着戎装的将军向她们走来,那人走到近处沈玉舒才认出是许久不见的乔二,但他一脸严肃面容仍旧有些憔悴,想必还是没能从失去武功一事中恢复过来。
如今他的表情就像是在冰山上呆了几百年的感觉,沈玉舒不由替雪莹感到难过,拉着雪莹轻声在她耳边调笑道:“真不知道,乔二有什么好,严肃起来就像块榆木疙瘩,你怎么就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