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刘老板就布老虎悠久的历史，说了一大堆的话，还说布老虎是非遗。其实这些历史的事，乔小薇很清楚。

乔小薇说：“这，我知道，但是术业有专攻，他原本的研究课题就是虚拟文化，现在改了，不好吧，那么之前的努力，不就浪费了吗？”

刘老板说：“有什么浪费的呢？写两份论文不就行了吗？我听说他是Z大学的高材生，这一点小事，还会难倒他吗？我以前读硕士的时候，还不是这样吗？写两份论文很辛苦吗？最怕的就是有些人学术不端，或者出现很简单的语法错误，例如，某些人会说【各位朋友们】。”

乔小薇想起最近笑嘉嘉文创集团出的写作规范这件事。

乔小薇说：“姐，你对【各位朋友们】，怎么看？”

刘老板说：“有些人连中文都没有学好，还提倡人学好英文。”

乔小薇笑了笑。

刘老板接着说：“你看，虚拟文化不过是近些年才兴起，而布老虎的历史至少有三百多年。相比之下，布老虎更有价值。对了，你姐夫最近说，把你的四只由四大名锦做的布老虎，包装成【布老虎四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