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准备让长鱼沅睡床,自己在外屋随便找个旮旯睡觉。
但旮旯里韶宁铺好的被褥被长鱼沅抱了回来,他把两个枕头放在一起,“按你所言,你负了我,是不是?”
当时交易的情形很复杂,对错难辨。从某些角度说,她确实负了他。
“我其他都不要,就要你完成当初的约定。”长鱼沅脱鞋上床,冲她方向拍拍身边的空位置。
“要不你恢复记忆再说吧,时过境迁,万一你的想法改变了呢?”她慢吞吞地走到床边。
长鱼沅目光讥讽,“刚才跟你说的都白说了?”
——他说他的本能反应告诉他,他喜欢她 。
想到她今天很累了,长鱼沅把人拉进自己被窝盖着被褥纯聊天。
加上自己体寒,他把两床被褥叠在一起保暖,同时杜绝了韶宁想要分开睡的想法。
之前和长鱼沅睡在同一个被窝里不止一次,韶宁迷迷糊糊间又回了悬夜海受制于人的日子,他的体温比之前正常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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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被冻醒,反倒是被哭声吵醒。
抱着她的是长鱼沅,她怀里还有个一个小的。
韶宁低头,是不停抹眼泪的韶小鱼。
她脑子宕机的工夫,门外传来了长鱼阡焦急的声音,“妻主,你有见到小鱼吗?今早我醒来发现她不见了。”
韶宁看向长鱼沅。
半夜偷娃的长鱼沅没有半点心虚。
只是他着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