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话让我有些凌乱,正欲询问,她却头也不回地朝门外走去。 我彻底懵逼。 我曾设想过无数种可能,却唯独没有这种。 我是谁?我在哪?这是我内心仅存的声音。 …… 次日,再次醒来,时间已是正午。 随便凑合一顿,我开始收拾昨晚的残局。 新栽的菜苗已死伤过半,需要重新移栽,而保护幼苗的薄膜,也得重新覆盖。 一系列工作做完,时间已是黄昏,例行公事般吃过晚餐,我再次躺在了藤椅上。 手机里放的,还是许巍的《星空》。 不否认,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