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子还能问出什么吗？”赵照看着冯证的鬼魂，怎么看都看不出他活着的时候是那么的嚣张狠毒。

“能说话就行，呆点也好至少不会耍心眼子。”周许看着被七十七叼在嘴里的冯证，呆呆傻傻的比之前顺眼多了。

“七十七咬着累吗？把他放下了吧！”周许生怕七十七一个激动把冯证给吞了，那清理者的事情就真的没地方问了。

“没事，我不累的主人。”七十七高昂着头，它是主人最忠诚的小狗，做点事情怎么能说累呢！最勤劳最忠诚的员工非它莫属了。

“放下吧狗总，今天给你多加一份香火。”在场的除了七十七都听出了周许的意思，赵照忙帮着说着。

这一声狗总把七十七叫爽了，它总是跟着周许，也经常看见那些有钱人被叫什么总什么总的，看来这上流社会总归是让它挤进去了！

回到警局的时候，周许看见那些警察还在仔仔细细地看着监控，王局一见周许进来了，立刻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现在的周许在他眼里就是行走的证据，整个警局的希望。他甚至都感觉周先生全身都发着光，救赎的光。

“你们想要问什么，不过我不能保证他都能回答出来。”带着冯证的鬼魂周许和王副局进了局长的办公室，主要是因为那个办公室没有人敢随便打扰。

“说说清理者的事情吧。”局长主审，副局长做笔录这样的排面应该是前所未有的吧！

见冯证没有反应，七十七对着他汪了一声，吓得冯证瞬间飘到了周许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