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娘子一向是最拮据了,自从嫁到他们村,从不大手大脚的花钱,一点钱都算的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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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三件衣服更是从年前穿到年末,缝缝补补又过一年,就连首饰也甚少带,随便用根木簪挽发,也能好好过。
怎么病愈后,开始花钱了?
难不成有什么隐情,还是被谁洗脑了?
一个脾气不好的男人挺身而出,“是不是你跟我娘子说,用三两银子买布做衣服打扮自己,就能拴住老子的心,搞得我娘子天天在我耳边嘟囔,念叨得我耳朵都要生茧了。”
有一个人先开口,剩下的人也接上话,“怪不得我觉得她有点眼熟呢,前几日给我们打药的是不是她?”
“就是她!只是她前两日带了面纱,看不清脸。见她整日呆在张太医的院中,不会是张太医家的远门亲戚吧?”
“怎么可能呢,张太医哪有什么亲戚,说不定是张太医的小妾呢。”
刚把药渣倒到空出的张太医没有听到前面的对话,但他回来时刚好听见众人在议论卖布的女子究竟是不是他小妾的事时,魂都要被吓破了。
这可不能瞎说啊!
这要让宫里的人知道,他有十个脑袋都不够掉的。
就算他家已经没什么人了,但陆景逸要发起火来,说不定要把他这个村子都要屠了。
太可怕了。
张太医一只手拎着药桶,一只手擦去脸上的汗珠。
直接打断他们的诽谤,“诸位没有证据,怎么能平白冤枉人家姑娘的清白,人家姑娘只是来做生意的,又不是来遭你们白眼的。前几日我忙不过来,要不是靠这位姑娘帮我熬药,你们能这么早喝上药吗?”
“别得了便宜还卖乖,背后嚼人舌根小心遭报应。”
几人虽然嘴碎,但还是打心眼里尊敬张太医的,毕竟没有他,他们也难度过这次时疫。
讪讪笑了两声,就打算散去,没想到池辛夷在这时开口,“确实是小女子与诸位夫人说的,小女子你并不赞同诸位相公的想法,为何村中女子成了婚,相夫教子后就要穿破衣过日子?”
“在场各位不妨想一下,你们的娘子在没嫁人前是什么模样,嫁了人生了孩子后,又成了什么模样。”
“在诸位相公心里,有多少人觉得自家娘子不勤加打扮,逐渐失去新婚时的兴趣。”
......
此言一出,她一下子成了众矢之的。
原本的话语还没很犀利,在她说完这一番话后,竟有人直接破口大骂,“我家娘子什么样子关你什么事?你在这瞎操什么心,赶快带着你的破布滚出去吧,我们村不欢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