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有八九就是时疫了。
为什么是觅儿先得呢!
折腾到半夜,她累的大脑一片空白,简单洗漱后,沾了枕头就睡着了。
着青衣的男子再次入梦。
骑了一匹白体棕鬓的俊马,正立于竹林之中。
她被一阵无名风带到他的身边,盯着他的背影出了神,一时间竟错乱的喊出自己埋藏在心底许久都不愿再提起的名字,“左序川,是你吗?”
那人没有回应,头上绑着的发带却随风飞扬。
她执拗,又对着那背影喊道:“左序川,一定是你对不对,你没死?你害我等了你这么多年,你该怎么弥补我。”
即使在自己的梦里,她也没办法控制自己想要爆发的情绪。
就算她觉得这是梦,可眼前的一切又那般真实。
没得到自己想要的回应,她竟冲到前端,想要去抢他手中的缰绳。
却没想到,坐在马背上的男子终于有了动静,回眸与她对视那刻,她又怔住了。
一张清隽的脸没任何可以挑剔的瑕疵,静如玉泽,动更优雅,眉眼间皆是贵气。
鲜衣怒马是少年。
就算日光模糊了他的轮廓,她依旧能一眼认出。
淮安。
她竟与她记忆里的旧友如此相似。
怪不得,他对她来说总有一种莫名的吸引力。
她死死盯着那少年的瞳孔,想要从他的眼里看到肯定的答案,“回答我,你是左序川对吗?”
男子仍是如一块木头一样没有半点回应。
这次她竟想直接跨到马背上逼问答案。
一阵邪风刮过,眼前的一切全部化为漩涡。
一眨眼,她竟跌入无尽黑暗的悬崖,失重感让她猛地惊醒。
......
“左序川!”
“淮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