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冬猎这几日不用上朝,身为帝王的陆景逸仍需处理奏折。
“陛下,今日的安排?”
刘无德听陆景逸昨日随口提了一句今日不想狩猎,也没擅作主张下去安排。
陆景逸并没转移目光,满不在乎,“朕还没想好,去问元贵妃吧。”
“陛下,恐怕不妥吧?”
按理说冬猎算是前朝事,让元贵妃插手岂不是相当于让后妃插手前朝。
陛下的脾气还真是捉摸不定。
分明前段时间还防着呢。
“有什么不妥?元贵妃有这个能力,朕相信她。”
刘无德没有再继续问下去,退出房间,直奔元贵妃的帐篷。
池辛夷似乎早有意料,听到陆景逸又将”政事”甩给自己后,非但没半分惊喜,反倒露出厌恶的神色。
“本宫知道了。”
等刘无德离开,觅儿有些担忧,“娘娘,您怎么安排?这事要做不好,会被朝上的大臣......”
“本宫自有主意。”
想起前世她隐姓埋名替陆景逸处理的那些国事,就算征得全部人的夸耀,也落不到她身上一句好。
如今陆景逸明目张胆的把国事甩到她身上,并非好心。
只是想让她引火上身罢了。
池辛夷让银雀代为跑腿,通知各家的女眷今日围炉煮茶。
至于男宾要做什么,就跟她没什么关系了。
她也不是什么锅都接的。
很快,几名大臣聚堆拜进了御帐。
“陛下,臣等一日不敢清闲,不知陛下有何安排?”
陆景逸刚批完奏折,心情尚不好,拉着张臭脸,“元贵妃没通知你们吗?”
大臣跪成一排,有人悄悄在背后戳巡抚的脊梁骨,让他代为答话。
一向没什么设防的巡抚实诚的很,没半点婉转,“元贵妃只安排家妻和小女去围炉,独独把臣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