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暂时将目光挪开,定在成欣王身上。
他着狐裘,里面穿了一套黑色锦衣,眼神凌厉,容貌不减当年。
气质也未曾改变,像一匹孤傲的狼王,不肯低头,“臣来迟了。”
“王叔能来便是好的。”
陆景逸有意打量太后的神色,见她拧眉,用手帕捂住嘴咳了两声,忍住不笑,“母后,王叔来,你可高兴?”
太后不明陆景逸所为何意,心慌不已,“成欣王肯来,便是给哀家面子,哀家应敬成欣王一杯。”
说罢,她便拿起盛酒的杯,还没抿到,便咳嗽起来。
一咳嗽,身体也在颤抖,杯中的酒尽数洒在桌上。
成欣王还未言语,一双黑眸只顾着打量她病态的神色。
才几月不见,怎成了这幅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