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又是一名太医,给宫妃看病又是他的责任。
但当这白如雪的玉足被他攥在手里时,他胸膛的浴火在灼烧,呼吸加速。
那玉足,更似精致小巧的器物,他忍不住想要把玩。
罪恶念想一旦萌生就很难克制,他竟大胆,趁她不注意时,轻轻捏了两下。
本以为她不会发现,没想到她吸了口冷气,软软道:“本宫疼。”
她撒娇的模样,就像一头小鹿,眼含秋水,脆弱又灵动。
淮安心头一酸,想起几曾何时,她也曾求他轻一点,再轻一点。
一时忘乎身份,只剩悲凉。
等他反应过来,立即恢复平静,“微臣尽量轻点。”
觅儿进来打破尴尬的气氛,问道:“淮太医,我家娘娘这扭伤严重吗?”
“不算很严重,只是骨头错位,等微臣给您矫正后,您每日要按时敷草药,不出五日就能下床了。”
“劳烦淮太医,只是本宫明日还要陪陛下殿选,只怕不能一直呆在床上。”
“只要有人搀扶,手上的脚不着地,短时间内也是没问题的。”
“好。”
话音落,两人又心照不宣地对视三秒,同时收回尴尬的视线。
淮安将目光转移到她那双红肿的玉足上,小心翼翼地捧起小巧玉足,生怕弄疼她。
“咔嚓”一声,池辛夷还没反应过来,他就已经接完了。
紧接着便是将药膏涂在红肿处,他交给了觅儿。
一是为了避嫌,而是怕自己真的克制不住身上的火。
池辛夷也一样,她真怕自己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
深宫中没有真情,她不能浪费时间和精力在一个太医身上。
虽然她确实欣赏他,但她还不够了解他。
她不能冒这个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