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一定很乐意吧?”商菲而懒懒道。
“当然。”顾裳珞笑道。
商菲而一听,忽而就变得不满了:“愿意?!想来你也答应得爽快,你呀,就这样懈怠我们姐妹吧!哼,不理你了。”
说着,半躺着的她撇过视线,看向了湖中。
顾裳珞哀道:“你是不知道佛寺清修有多苦,悦儿说我在佛寺是真的三月不知肉味,再说,侍奉太后的事,你又掐什么醋?”
“我哪有掐醋呀?”说着打量起了顾裳珞,“要是太子也去了,劝我掐醋倒还成。”
两人聊也聊过,笑也笑过,顾裳珞也就开始慢慢单刀直入,提起了薛浅浅。
“提起这三个月,宫里的变化怎么这么大呀?薛尚书这事,又是怎么回事?”
听顾裳珞提起,商菲而也就将自己知道的告诉她,她知道的与悦儿所说的差不多,但她知道薛尚书被禁足不是被带去刑部的事情,也是昨日薛浅浅与太后僵持之时才闻了此事。
“说起来浅浅还真是可怜,父亲遇上了这样的事,还不能去探视,父女之间也就只有殿下带回来的一句平安,若是不真的见着对方平安,女儿怎么能放心呀?”
话中尽是无奈。
顾裳珞也道:“是呀,不过有太子彻查,浅浅也能得到不少的消息。”
“只是这消息知道了又如何?又不能成为女儿帮助父亲的助力,莫说浅浅了,就算是我在旁这么看着,又怎么能不心乱。”
“所以呀,你前脚离开兰德殿,我觉得有些不放心,也就再与浅浅些安慰话,浅浅也听进去了,说是让她冷静冷静。”
虽说有姐妹陪着甚好,可有的时候也是需要其本人自己好好安静安静消化消化情绪,商菲而也是觉得,这般也是好的。
“此事也就只有太子殿下能真的给她安慰了。”商菲而略带一丝愁,如此说道。
提起太子李洛,自回了东宫以后顾裳珞见他的时间也不多,正好近来她也不想去打扰薛浅浅,那就只好去打扰李洛了。
不过时候来得不对,李洛不在承乾殿。
凌一说,李洛一早就传唤了他的师傅前往宫门等候,是一步也没有踏进过承乾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