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公主轻盈地蹲下身来,满脸笑容地看着平安,温柔地说道:“平安,你能不能给四姑背首诗?姑姑想听你背诗。”
平安眨着那双灵动的大眼睛,毫不犹豫地回答道:“当然可以……”
四公主和燕濯五岁的儿子也围在旁边,兴致勃勃地和弟弟一起背诵起来。
两个个孩子你一句我一句,声音此起彼伏,充满童趣与欢乐,让整个庭院都充满了生机和活力。
三人间的气氛和谐而美好,旁边的燕澄则在和燕濯交谈着。
燕澄的脸上带着一丝疑惑和关切,说道:“大哥,你怎么突然被调到了西北?你不是在翰林院干得好好的吗?”
西北可不是外放官员的理想选择。
毕竟,西北的环境条件相较于大夏腹地来说,要艰苦得多。
这里气候恶劣,资源相对匮乏,想要在这样的地方做出显着的政绩并非易事。
燕濯听了燕澄的问话,微微叹了口气:“此事说来话长,朝中局势复杂,波及到了我,这次的调动也是无奈之举。”
燕澄皱起眉头:“大哥,又发生了什么事?你可别瞒着我。”
燕濯沉默不语。
见他欲言又止,燕澄的眉心紧紧地皱了起来,心中不禁有所猜测。
他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疑惑与担忧:“是因为我吗?”
燕澄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急切和不安,他继续追问:“我在西北闹出的动静太大了,让大哥在朝中难做了?”
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燕濯,试图从燕濯的表情中找到答案。
燕澄越想越觉得事情就是这样。
自从他在西北这片广袤的土地上纵横驰骋,屡立战功,闯出了赫赫名声之后,在民间的风评便如潮水般高涨。
人人皆传颂着他的英勇事迹,称赞他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甚至有人预言他将成为下一位守护西北边境的镇北侯。
随着赞誉之声越来越多,一些更为大胆的言论也开始在暗中流传。
有人私下议论说,如果燕澄登基为帝,大夏将会迎来怎样的繁荣昌盛。
虽然这些言论只是在暗中悄悄传播,但对于掌控着天下的景熙帝来说,想要知晓这些风言风语并非难事。
景熙帝自然是不愿意听到这样不利于自己而利于他人的言论,哪怕这个人是他的亲生儿子。
从一年前开始,景熙帝时不时就要来信一封,字里行间皆是对燕澄的告诫,让他在西北安分守己,不要做他不该做的事。
燕澄猜测,景熙帝大概是害怕自己成为下一个战功赫赫的曲家人,进而威胁到他的皇位。
就如同当年以战功名震天下的楚王一般。
楚王曾是皇位的热议人选,景熙帝登基后将他视为心腹大患。
燕家和自己的关系紧密相连,这辈子都无法割舍。
景熙帝越是对自己忌惮和不喜欢,燕家人在朝中的日子就越发艰难。
毕竟,景熙帝才是那个大老板,他说的话还是很有用的。
燕家的其他人还好,他们大多不在京城之中,所受的影响相对较小。
唯有在翰林院任职的燕濯处境最为艰难。
即使他娶了四公主,成为了景熙帝的女婿,景熙帝对他也没有什么好感。
燕濯经常被景熙帝叫去乾清宫,面临着种种刁难。
景熙帝倒也没有明目张胆地为难燕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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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作为一国之君,若是公然针对一个臣子,难免会让人觉得他心胸狭隘,不是个大度的皇帝。
他只是故意让燕濯去做一些棘手、费力又不讨好的事情。
四公主心疼自己的夫君,不是没有委婉地劝过景熙帝不要如此为难燕濯。
然而,她的劝说非但没有起到作用,反而让景熙帝更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