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好的正头娘子不做,去一个绝了嗣的皇子府里做妾,是脑子被驴踢了吗?你们哪里来的勇气劝说我的?”
“这普通人家如何能与皇室相较?萧深官职纵然大,见到二皇子不也得行礼叩拜?”
“二皇子妃说得有道理,但为什么二皇子会指定要我入府,难不成二皇子妃不懂?”
姬小颂定定地看着二皇子妃,仿佛要将她看穿。
“若是我没猜错,他是看中了我能生育子嗣,且普通女子不可及。你说,若是二皇子的孩子都是我肚子里出来的,你的位子还能稳妥几日?”
“我乃世家嫡女,即使无生育,也必然会被家族托举爱护。但你不同,姬家和我的娘家可是比不了的。”
“可再没法比,我父亲那可是堂堂正二品大员。今日你若非要将我带走,往后我心中有了仇怨,你猜猜我会不会痛下狠手?萧将军自与我成婚,从未有过纳妾的心思,你猜猜我的手段究竟怎样?若是用在二皇子身上,即便他对我仅有短暂的宠爱,我也定会拼尽全力将你拉下马!”
姬小颂的声音充满狠戾之气,竟把二皇子妃吓得接连后退了几步。
“二皇子妃,您是个聪慧之人,应当清楚该如何抉择。萧将军定会护我周全,二皇子休想动我分毫,你就别再枉费心机了。”
言罢,姬小颂决然地转过身去,不再看二皇子妃一眼,扬声喝道:“送客!”
“你!你!冥顽不灵!我们走!”
二皇子妃怒不可遏,狠狠一甩衣袖,带着一众丫鬟嬷嬷拿着礼物气冲冲地离开了。
当天晚上,萧深在城门处晃了一圈后去了郊外驻扎军营。
接连几日,他都并未归家。
半月后的一个深夜,带着一身血腥气的男人从姬小颂的窗户翻了进来。
“谁?”
姬小颂刚听到窗户的动静醒来,突然被人捂住口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