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好痒。他的能量波又上下涌动起来。
于鹤翀红着脸,忍了忍,没再纠结。
他背着齐菲儿在山间飞奔起来,就像道观里会轻功的方丈,飞檐走壁,一苇渡江。
他在山川谷底以岩石为蹬,以草为踏,嗖嗖嗖跳跃着,速度太快了,齐菲儿完全像坐在子弹列车上,根本看不清周围的环境,就只听得风在耳畔,咻咻咻~
难怪叫我抱紧啊……
齐菲儿又激动又失落的。
挺高的一座山,有了轻功加持,一忽儿就到了山下,于鹤翀站稳后,才将齐菲儿放下来,低声说:“到了。”
齐菲儿看看于鹤翀,他脸红红的,声音仍是保持着沉着:“我去找户人家问问,跟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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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又走了一阵子,才发现山下杳无人烟,野草竟长得半人高。
根本没找到什么村落,只有两间柴房,大概是给守山人住的。前面一间大一些,后面一间小一些,大约前面那间是住人的,后面那间是烧火做饭的。
此刻,柴房大门紧闭。
于鹤翀脸上没什么波动,心里却一沉,这个季节,有人守山的可能性不大。
如果是春天狩猎季,也许有人上山猎个飞禽走兽,在此落脚也不一定,但这临近年关的十二月……
但都到了这里了。于鹤翀还是过去叩了叩柴门。
等了片刻,又叩了两下门。
还是无人来应门。
两人转身正要走,突然门“吱呀”一声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