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此番营救,自己险些落入博塔人设计的陷阱——他们是要一石二鸟,以齐菲儿为饵请君入瓮,这冰山下的计划真叫人胆寒。
于鹤翀劫后余生,静下心来,种种假设便在脑海中浮现,越想越觉得细思极恐。
齐菲儿又在于鹤翀的背上清咳了两下,打断了于鹤翀的胡思乱想。
此刻,她的胸口正贴着自己的后背,女人柔软的身体和自己宽阔的背肌相触,叫于鹤翀第一次生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敏锐,好像每一根汗毛、每一根神经都像是战士,随时要冲锋陷阵,但又和血脉贲张的战时状态不一样。
随即齐菲儿又轻轻地呻吟了一声“嗯”。
于鹤翀刚刚平复下去的悸动又冒上来。
“好疼,好难受。”又是一声。
于鹤翀紧张地额角冒汗,停下了步子,将齐菲儿抱在怀中,怀中的齐菲儿仍在梦中挣着脖子和手腕,于鹤翀不知如何是好,只将双手握住齐菲儿的两肩,轻轻晃了晃:“菲儿?”
齐菲儿难受地偏过头,蹭在于鹤翀的怀中,像溺水的人抓紧浮木。
“我在梦里?”齐菲儿的声音微不可闻。
“别怕。现在安全了。”于鹤翀不由自主放低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