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阳不就是前车之鉴吗?
这前车之鉴也就才过去那么半天他就自己送上门了。
但再后悔也没用了,刑部尚书直接送了他一副大镣铐把他铐在了牢房的深处。
沈铭朴看着眼前的场面,惊的手中的筷子一下子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啪嗒”声,原本在嘴里鲜香清甜的鱼肉它不香了,此时犹如夺命的砒霜,让他难以下咽。
刑部尚书荆缪看了一眼沈铭朴,呲笑一声,“沈丞相也算是自诩官场老油条了,怎么连你自个儿也看不出珍珠和鱼目的区别呢?放着珍珠不要,守着一颗鱼目当香饽饽。你说你要是好好对沈沁姑娘,你现在的地位还会差吗?国师府、巫老和陛下对沈姑娘那是一个重视和关心,呵呵……”说着一脸讽刺的离开了,他还要去向皇上汇报呢!
此事还需要通报皇上一声,他也是得到消息才正好赶回来的,至于是谁传的消息他心里也有个大概。
荆缪看的很清楚,在四国,真正能做主的是国师府,国师府能决定四国之间的地位和谁能当皇帝,这也是他从这两次事件中凭着在刑部多年练就的敏锐的洞察力发觉的。
或许以前国师府真正做主的是国师,但荆缪却在国师府的人称呼沈沁为小姐后就明白,以后国师府真正做主的会是沈沁,而不是身为徒弟的沈邪公子。
那么沈铭朴就变成了一个笑话,放着好好的珍珠不要,沈沁小姐还是嫡女,却把一颗鱼目当成了香饽饽,想想就可笑。
望着荆缪离去时嘲讽的样子,沈铭朴终于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了。
荆缪意在告诉他,沈沁的实力和势力是他不能想象的,是他们这些人都要巴结的。
而他居然把这样的人赶出家门,守着一个什么都不是的鱼目,真真是极大的讽刺。
沈瑜在对面的牢里全程都看到了,她不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她撕心裂肺的喊道,“父亲,他们说的不是真的,那个女人一无用处,胆小懦弱的,怎会有这么高的后台呢,他们一定是诓您的。父亲,您想想办法赶紧把我们都救出去啊!女儿好久没见到三皇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