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溪慢慢地走在木铃铛的身后,看着她迈着嚣张跋扈、六亲不认的步伐,走进季师长的办公室,他凭空的比划了几下,好像这样做,就能让她摔倒摔伤。 殷连长轻咳一下,吓得他立马站直身体,仿佛刚才的场景,全是别人臆想出来的。 “这么恨他,为什么不撂挑子走人。” “没、没恨她,就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