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后,黄昏,吴家村的火车站下来几个人。一个穿西装的男子拎着一个快要撑爆的行李包,步履匆匆,第一个走出站台。
“黄包车!”
“来了来了,先生去哪儿?”一个三十多岁的车夫问男子。
“回家!大力不认得我啦?”
叫大力的车夫凑近巩少爷瞅了瞅:
“哟!是巩少爷啊,天黑没认出您来,抱歉抱歉!巩少爷这身洋装可真气派,我还以为是哪来的官老爷呢!”
“呵呵呵,大力真会说话。”巩少爷有点美滋滋。
大力轻车熟路地将巩少爷拉回了巩家大院门前。巩少爷进了院,小福子披着外衣从倒座房里出来,见巩少爷拎着一个大行李包,快步走过来要帮着拎包。
“少爷,我帮您拎吧!”
“不用,包不沉,翠花快生了吧!”
“快了,谢谢少爷关心。”
“快回屋照顾媳妇去吧。”
巩少爷笑呵呵地摆了摆手,让小福子回去。
小福子笑着回屋了。心想:巩少爷最近心情不错,每次回来都乐颠颠地,可能又拉回来大订单了。
吴四小姐闻声从东厢房出来了,穿着件单薄的白色棉布睡衣:
“回来了!”
“穿这么单薄就出来了,着凉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