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还真和你有关。还记得你差点娶进门的吴四小姐吗?”彩铃坐在了书桌旁的椅子上,椅子被她的身体塞得满满当当。
“当孩子面,不要胡说。什么叫我差点娶进门。”陈海反驳道,白了一眼他媳妇。
“行了,别不好意思了,都过去十年了,你承认我也不会计较的。”彩铃倒是大度之人。
“她生了,是个男孩。你就等着巩家登门道谢吧。”
这喜讯像一颗炸弹,投进了陈海平静的心湖里。他替吴四小姐高兴,母凭子贵,她在巩家的地位算巩固了;也为巩家有后高兴;同时也为陈家的医术感到骄傲。
但是,他也对巩少爷和吴四小姐十年未生育感到蹊跷。会不会和他那包泻药有关系呢!他不敢细想。泻药又不是毒药,只是少年一时意气用事,作弄他俩而已,怎么也不会导致不孕不育呀。而吴四小姐的贴身丫鬟梅子,在偷了宝剑给自己后,就彻底在吴家村消失了。
他给了她三十块现大洋,够她生活一段时间了,再找个人家做事也不是很难。但是,有人说,梅子已经死了,是被猎枪打死的。人们在后山坟看见了她的尸体。死的很惨,脑门一个大窟窿,子弹穿透了脑壳。又有人说,人没死。在县城里见过她,已经嫁为人妇,生了孩子了。
若不是今天提起吴四小姐生孩子,他是不会想起梅子的,也不愿意想起他曾经做过的荒唐事。
“好事,说明我们陈家的医术好啊!”陈海想了很多,却只道了一句自家的医术好。
“你和爹给吴四小姐看了十年病,她到底是啥病不能生啊?我就纳闷了,生孩子最简单了,你看我,一连串生了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