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义来的那天,月亮很圆,很亮,照得我睡不着。 和我一样睡不着的,还有梅子。 我唤她:“进来给我倒杯水。” 梅子进来了,拿起水壶倒了杯水,撩起帘子递给我。我坐起来,叫她坐在炕沿上: “你今天怎么坐地上了?很失态呀。” “我知道,当时太激动了。”她低头回话。 “为啥激动?”我明知故问,就是想听听她的心里话。 “巩少爷,他…太好看了。我长么大都没见过那么帅的男人。” “陈海也好看啊。” “不一样,陈少爷是个男孩子,像个哥哥,而巩少爷是男子汉,你看他多么高大魁梧呀。”梅子又泛出花痴状。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