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摸清了吴四小姐的性格,除了对亲昵十分抗拒以外,在履行少奶奶的职责上,她一点也没少做。
巩义的筋骨皮肉被按摩得舒舒服服,大脑却生了困意,昏昏睡去。
他梦见了吴四小姐。她躲在一片云里,不时探出身子向外张望,若隐若现。
云朵慢慢飘浮,吴四小姐完全隐入云里不见。
砰!一声枪响!
云里渗出血点,血点逐渐扩大,染红了整片云朵。
“啊!啊啊!”
吴四小姐见巩义说梦话,忙将他推醒。
巩义从噩梦挣脱出来,浑身无力,额头有冷汗渗出。
吴四小姐也注意到了他额头的汗,伸手给他拭汗。
她的手好凉,刚一触到巩义的皮肤,他就打一冷战。
“你…手好凉。”
“是么。”吴四小姐从他的额头上撤回手,两只手揉搓了一会儿,又用嘴吹点热气,自己感觉温暖了,方才给他拭汗。
“你做噩梦了?”
巩义看着她,要不要和她说一说血云的怪梦。算了,太惊悚了,怕吓到她。他便把梦简化了告诉她:
“我梦见你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