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颗顶大的黑珍珠,哈哈哈!”
“呦,弟弟倒是很会形容啊!”巩义惊讶道。
“不行不行,还得跟哥哥多学学,水蜜桃形容得不是更好!”有财和巩义皮了起来。
“什么水蜜桃?”正在外屋洗手的吴冰问。
“没什么!没什么!”巩义踢了一下有财的小腿肚子。
“她叫翠花,是我们屋里的丫鬟,性格爽利,干活麻利,是个过日子人。”
吴冰洗完手进屋里和有财介绍。有财点点头称,还不错。
“给你做媳妇,咋样?”吴冰问道。
“要是说个丫鬟做媳妇,那得要漂亮的;要是说个小姐做媳妇,模样一般点也将就。最理想的媳妇,就是漂浪丫鬟,即养眼还能干活。”
有财就像那些尚未婚恋的年轻人一样,将婚恋关系分析得头头是道,丈量得分毫不差,即缜密冷静又天真烂漫。他们抛出的观点,还常常令人无法反驳。
巩义和吴冰不说话了。他们知道,有财没相中。他们也知道,劝说无用,由他去吧!
巩义他们仨来到了堂屋,给老爷太太请安。
老爷太太问了问马场上的生意后,也问起了有财的婚事。
适婚年纪的人无论走到哪里,人们总是把关注点,放在他们的婚事上。
巩义向爹娘说,有意撮合有财和翠花,老爷听到后也持反对意见。
“再不济,有财也是巩家少爷,怎么能娶丫鬟为妻,还得是门当户对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