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兵法韬略无一不精,在战场上能够随机应变,将古之兵法与当下战事相结合,此乃统帅之道也!但您低估那秦桧,却是不该如此,秦桧虽是文人,但能凭他的口才来说服那群金人继续攻城,而且是不惜一切代价的,那您还认为他还是个废物吗?”
“老臣久居庙堂,见多了这样的奸佞小人,所以才得出这样的结果,这不是老夫长他人志气,灭自家威风。为君者,应该审时度势,在最关键的时候,给敌人一个致命一击,如此,敌军自会瓦解也!”
说罢,刘韐便低着头退回群臣之列中,坐在上位的赵榛很是诚恳地点了点头,并称赞道:
“刘老将军忠义之言,孤家铭记在心!诸君定要以刘公为榜样,若孤家有错,无论是何人,都有权利来指出孤家的过错,如今的庙堂,就是这样的乌烟瘴气,人人只知阿谀谄媚,不知向君上进忠义之言,这样的风气,岂能使得一个王朝走得长远?!”
听着赵榛口中所言,站在众人之中的刘韐欣慰地点了点头,如此虚怀纳谏的君主,何愁大宋不兴呢?
腾腾腾——
这时,大庆殿外忽然有人冲了进来,一路上,没有甲士敢拦着他,因为他是宗泽的部下,腰间还绑着属于信使的旗帜,如果有人敢拦信使,那他的脑袋一定是想搬个家好好生活了。
希律律——
信使胯下战马如凛冽的寒风一样穿过前殿,一路上没人阻拦,他循着火光一路飞奔来到大庆殿外,只见他紧拽缰绳止步战马,一个飞身,双脚稳稳落地,他的双眼瞥了瞥昏倒在地上的范琼,但这也不关他事,看了一眼后,他的脚步径直向石阶奔去,口里还喊着“求见信王殿下”,“前方捷报”的话。
殿内的赵榛听到殿外的声音,他摆了摆手示意左右将军噤声,然后正襟危坐在上位,静静地等待着信使的到来。
“捷报!前线捷报!!!”
踏踏踏——
信使的脚步越发快速,只片刻,他的身影便出现在大殿之上,他大步地向前奔跑着,一直跑到殿陛之下,众将中间,他才停下了脚步半跪在地上,并喘着粗气向坐在上位的赵榛大礼拜见。
“小人乃宗帅麾下信使,特来向殿下传来前线捷报!还有宗帅手书一封!”
他的声音铿锵有力,打破了大庆殿的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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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守在殿陛之下的甲士走上前来,将信使手中的书信双手接下,并小心翼翼地走上殿陛来到信王的身边,把双手捧着的书信再小心翼翼地交给赵榛。
“嗯…”
赵榛冷着脸接过书信,那种不怒自威的表情,让信使也感觉到一丝浓厚的压迫感,传闻信王有太祖之相,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
“好!!!”
“哈哈哈哈!!捷报,当真是捷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