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如此,相较于被灭口的人,要灭口的人倒显得狼狈得多。温长言的衣衫被鞭子划破了几处,下巴和脸上都有鞭痕,发髻也是凌乱不堪。
温长言恨得咬牙切齿,瞪着她只道:“你这是欲加之罪!”
怀玥漫不经心嗯了一声,“反过来啦,说起欲加之罪,温师哥实践得比我更好。”埋汰着他时,才发现紧跟在他身侧的孙吴不见了踪影。她一边收了缠龙鞭,一边又问:“诶,解令辰,你说我昨夜在槐城攻击你?”
许是没想到怀玥会忽然点自己的名字,解令辰吓了一跳,支支吾吾道:“我……不是你,是那九个人,是玄字卫!”
闻言,怀玥与玄火都不禁挑眉。这谎撒得没水准,甚至有些蠢。
解家小辈面面相觑,眼里写满了疑问,心中皆想,玄字卫是谁?解令竹了然一笑,“看来是被怀姑娘打傻了。”可听见解兴怀清咳两声,便乖乖闭嘴垂下了头。
童孟听着越发好奇,上前问他:“诶,你说这伤是玄字卫打的?九个人齐上,你只伤成了这样?嘿,吹得真高!”
解兴怀见不得他们取消自家人,朝解令辰招了招手道:“令辰,过来!这脸还丢的不够吗?”
怀玥半只脚悬在外面,换了个舒服却不太雅观的姿势坐下,“解四当家是怕我对他出手吗?您放心,今日不必我来动手,自有教训他的人。我说得对吗,令辰?”
季松岩身后不远的客店老板怕殃及自身,早已将客店门窗禁闭,可此时开门出来的却是两个穿着青衣的男子。
一个是身形壮实的中年,一个是身影颀长的少年。
解家小辈一眼便认出了师父和解令辰的身影,一个个喊着他们的名字,欣喜地冲了上去。